从年10月25日《伦敦书评》第一期问世至今,已经四十年了。《伦敦书评》是在《纽约书评》的帮助下创立的,起先作为别册搭售。这两份大刊的缘起故事在业内早已耳熟能详,《纽约书评》是在《纽约时报》罢工停摆时创立的(出版社和作者们都盼着有什么新刊物能补《纽约时报书评周刊》的缺),《伦敦书评》创刊则是瞅准了《泰晤士报》集团劳资纠纷的机会——《泰晤士报文学增刊》停刊了半年,劳资纠纷尚无解决的迹象,大教授弗兰克科莫德(FrankKermode)在《观察家》上写了一篇文章,替“这半年里所有出新书的作者”叫苦,不过考虑到他自己就有一本新书《秘密的起源》(TheGenesisofSecrecy),难保不是出于私心。《纽约书评》注意到了科莫德的抱怨,立刻仗义行动,开始筹备《伦敦书评》,兼顾英国作者和读者的需求。
《伦敦书评》的创刊主编卡尔米勒(KarlMiller)形容两刊最初的关系像“袋鼠”,《伦敦书评》藏在《纽约书评》的袋子里。大概因为寄人篱下,心高气傲的米勒总觉得《伦敦书评》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和认可,为此时常哀怨。第一期刊物销量一万八千份,可以说相当不俗了,然而第二期出街时,《泰晤士报文学增刊》也回来了,《伦敦书评》的销量立刻跌到了三千份(如果有广告商来问,他们就心虚地说一万五千份)。米勒碰到不如意时,老是威胁要关门大吉。
四十年后的《伦敦书评》已经成为欧洲影响最大的书评刊物,发行量逾七万六千份,现任主编玛丽-凯维尔梅斯(Mary-KayWilmers)不像米勒那样爱自怨自艾,“世界对我们友善多了,宽容多了,现在的人不像以前那样吝惜赞美。四十年前像我们这样一份发行量又小、只有学术圈和左翼圈才有兴趣看的刊物,经常被笑话,被俯就。现在《伦敦书评》被形容为‘传奇’——大概人们对它的存在已经习惯成自然了”。
从10月起,《伦敦书评》四十周年系列活动为期一个月,包括出两期四十周年特辑,组织多场作家对谈,费伯出版社还出版了一本《伦敦书评不完全史》(LondonReviewofBooks:AnI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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