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
谢明宏
编辑
李春晖
当年谭咏麟在香港发行专辑《爱到你发狂》,远在东北哈尔滨年仅6岁的李健,记住了专辑封面的黄色背心。
今晚(10月11日),东方卫视《中国梦之声·我们的歌》第二季首期节目中,李健不仅“追星”成功,还圆了与谭咏麟合唱的梦。“很久没有在别人面前唱歌出汗了,只有在偶像面前唱歌才会。”李健对校长的音乐和电影如数家珍,自嘲在开《艺术人生》。
那个少年时陪伴过李健的声音,如今又和他共唱《一生何求》。李健与谭咏麟的同框,多少有着跨越时空的奇妙缘分。这些缘分的牵线人,正是以《中国梦之声·我们的歌》为代表的代际潮音竞演综艺。
当“温拿五虎”中的谭咏麟和钟镇涛唱起《朋友》,这种音综成就的缘分,又让观众梦回70年代的香港。
年,谭咏麟与钟镇涛、陈友、彭建新、叶智强组成“温拿五虎”。乐队发行的第一张专辑《ListentotheWynners》在香港和东南亚一炮而红,跨界综艺和电影更让他们的事业扩展到全娱乐版图,成为当时最成功的乐队。这期间兜兜转转的故事,年轻人的喜乐与彷徨,与困窘的叛逆抗争,都成了时代最真实的注脚。
流行音乐生生不息的活力,正在经典与经典的二度创作中不断释放。与其说是今天的华语乐坛掀起了怀旧风,倒不如说是歌曲和歌手的代际传承找到了新方式。
而当经典歌曲焕活已成为普遍现象,引领风潮的《中国梦之声·我们的歌》在这个交叉路口还能发挥什么作用?
给人与歌,更多想象空间
《中国梦之声·我们的歌》第一季,“勤深深组合”李克勤和周深合唱的《你的名字我的姓氏》,隔着时空投来记忆回旋镖,为这段代际互融的旅程画上一个圆满句号。如何把“新瓶装旧酒”玩出新花样,就成为舞美与赛制的升级后第二季的最大挑战。
在双声道耳机的基础上,第二季的“话筒”“耳机”“种子”在带来更多视觉想象的同时,也能窥见概念延展的深度思考。在盲唱阶段,“话筒”将随着歌声演变为“耳机”,歌手相遇时则变化为“种子”。舞台的变幻,隐喻着歌手们的内心变化。
相比“只闻其声,不见其人”的盲选初配,前辈歌手的互相“套路”反而更有谐趣。容祖儿问李健来了多久,刚到的李健开玩笑说:“来了两个多小时了。”钟镇涛和谭咏麟寒暄好久不见,李健也说:“我和B哥也是四十多年没见了。”害,可不就是第一次嘛。
前辈歌手用变音和代号来隐藏身份,新声歌手也可以通过剪影打起太极。太一成功把天给聊死,逼得张信哲跟容祖儿吐槽:“还是你选他好了,因为很难聊天啊。”
聊天像推理节目,合唱等于开盲盒,太一甚至推测容祖儿是“留着长头发的帅气男生”。盲选烘托的未知与神秘,被歌手们的神仙乐感和临场默契所打破。明明是第一次合作,却像老搭档一般灵犀存心。
“迟到先生”李健和“新声歌手”谭咏麟的《一生何求》,用严丝合缝的和音与深邃诗意的唱法,诠释出铅华洗尽的人生智慧;“国民老爸”钟镇涛和“铁男”冯提莫的《为爱痴狂》,则用女声的甜美和男声的成熟酝酿出爱情的义无反顾。
当“绿巨人”张信哲的深情细腻,撞上希林娜依·高的清澈空灵,就是一曲别有新意的《为你我受冷风吹》。主持人林海赞其为“看得见的精彩”,硬糖君觉得是“吹得到的冷风”,两种声音如泣如诉尽得委屈的精要;“普通话甲等生”容祖儿和“音乐妖怪”太一的《RBallnight》,复古慵懒的演绎也让观众大饱耳福。
《我们的歌》第二季最大的想象空间,来自“新声歌手”谭咏麟。林海调侃:“这位新声歌手有没有走错地方?”希林娜依·高更是可可爱爱的说:“校长是新声,那我是未出生吧。”校长的出现,充分说明了《中国梦之声·我们的歌》巧妙地给了歌手自由发挥的空间。
“永远25岁”的谭咏麟,仍然止不住要向年轻人学习的好奇心。他说:“每一个十年,我就告诉自己我是一个新人。今年又是一个新的十年。”音乐或许不能真的使人永远年轻,而是永远带给人们突破桎梏的力量,这种力量在校长和节目身上是一以贯之的。
代际交融,经典注入新内核
一次成功的合唱,不仅可以留下新老传承的美谈,更会输出霸屏好歌。作为“经典淘金机”的《中国梦之声·我们的歌》,上一季任贤齐刘宇宁的《心太软》(单曲票数破千万)和费玉清许魏洲的《一剪梅》(单曲评论1万+),显示了极为旺盛的生命力。
弱化了竞争概念的《我们的歌》第二季,进一步增强了代际交融感。李健回忆谭咏麟的歌带给他的陪伴,并现场清唱《一生中最爱》《情义俩心知》等校长名曲;校长也唱起李健的《传奇》,还给“想你时你在天边”配上了指天pose。李健笑赞配得好,真的不是粉丝滤镜吗?
四首盲选合唱歌曲,风格多元且涵盖了不同主题。《一生何求》讲命运浮沉,《为爱痴狂》和《为你我受冷风吹》是经典情歌,《RBallnight》更是流媒体时代的神曲。《一生何求》作为粤语经典,既是谭咏麟的最爱,也契合了李健想唱粤语的尝试。早年模仿李克勤出神入化的李健,在和音部分与谭咏麟遥相呼应,仿佛是照镜子般的“另一个谭咏麟”。
《一生何求》()与《浪子心声》()的“拼盘”,极大地增强了音乐的故事性。李健总结其为《浪子,一生何求?》要不是节目的创意,很难想象这两首不同时段的粤语经典,旋律和意境是如此惺惺相惜。
“一生何求,常判决放弃与拥有。”如果说谭咏麟唱的是永远年轻的赤子之心,那么李健唱的就是行吟泽畔的人生诗意。两代歌手的声音,通过精神通感和共鸣,达成了内容与形式的统一。
这种统一还体现在《RBallnight》里,Jazz元素与RB曲风的结合,辅以萨克斯的复古的流动感,与容祖儿的港风和太一的玩酷相得益彰。李健盛赞两人:“前辈歌手舞姿曼妙,宅男歌声绕梁。”谭咏麟建议容祖儿可以在间奏的时候来一些不规则的和音,如果太一能合上不被影响,歌曲的呈现效果会更好。
刻板印象里,前辈歌手与新声歌手对音乐有不同的审美趣味,年代金曲与当代流行之间存在着天然壁垒。而在《中国梦之声·我们的歌》的舞台上,前辈歌手不再是只会打分的权威,而是与新声歌手一起面临挑战的歌者;新声歌手也不是孤军奋战,而是可以一边张扬个性,一边向前辈歌手取经的跨圈者。
找对了“通路”的两代歌手,有聊不完的天和接不完的梗。张信哲对太一“明嫌实爱”,容祖儿没有选太一让他感到庆幸。举起战麦后,张信哲寄语小搭档:“我期待他以后可以多讲点话。”
从现象节目到节目现象
前辈歌手封神归去留下江湖传说,新声歌手初生牛犊期待突破,曾经横亘在华语乐坛中间的,是难以弥合的断层。《中国梦之声·我们的歌》极其敏锐地观察到了市场的呼唤,将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0431gb208.com/sjsbszl/4499.html